今天继续来聊聊西部片~
弗莱德·齐纳曼《正午》
这部电影创造性地将叙事时间与故事时间相重叠,影片时间长度为84分钟,而影片故事开始于上午10点40,结束于正午12点火车进站。
为了强化叙事的时间性,影片中出现了17次片中人物看种的镜头,这使得叙事有一种强烈的现场感。
不仅仅是叙事时间上的创新,《正午》的故事意义也值得一提:故事的主人公依旧是为荒蛮西部带来法律和秩序的警长,但是他并非无所不能,他最后取得的胜利非常侥幸,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反讽”。
在故事的最后,并没有向传统西部片与市民欢呼告别,而是充满愤怒地扔掉了警徽,这也打破了西部片的神话预言。
凯文·科斯特纳《与狼共舞》
1990年,凯文·科斯特纳自导自演的《与狼共舞》在奥斯卡奖上大获全胜。
自从鲍特《火车大劫案》创造了与野蛮相抗衡的手持左轮枪、头戴礼貌牛仔“西部形象”之后,西部片中善与恶的界定,往往在文明与野蛮的对立中进行界定。
而《与狼共舞》则是将西部片的普世意义,转化为一种体现当代文化意识的主题,文明与自然的冲突与对话。作为大自然化身的印第安人,不再是一种被征服的对象,反而成为一种文明的标志;白人军队对西部的进驻,不再被视为文明对野蛮的征服,反而被看做是强者对弱者的一种不公平的欺压,对自然的一种践踏。
伊斯特伍德《不可饶恕》
老爷子伊斯特伍德是西部片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
影片一反西部片传统,故事中的每个角色都背负罪恶,而暴力则成为唯一的解决方案与出路。即便是主人公,也不再是传统的英雄角色,反而因自己曾经杀人而感到万分忏悔。
《不可饶恕》揭示了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一个充斥着枪战与谋杀的暴力世界,即使是那些举着正义和秩序旗帜的人,其身后也背负着不可饶恕的十字架。
————节选自《世界电影思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