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走进侯孝贤电影《刺客聂隐娘》
每一部电影都带有某种充分的互文性,是某种关于电影的电影
大全景中的远远的观望与您是
凤山的芒果树上的观望,是童年的生命经验当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空间位置
电影想象来自书摊的武侠小说
内在体验、视觉经验和社会观察
主题:一个人没有同类
聂隐娘的单一视点和朝向聂隐娘的视点构成了郑哥影片故事讲述的基本特征
当我们说一个人没有同类的时候,我们可能在做一个非常孤独的表达,我们在说影片的主题之一是孤独,是心灵的孤独和什么的孤独,是一个孤独生命的独自蛮有、独自挣扎以及被迫的选择。
聂隐娘的角色处于一组又一组的三角关系
剑道已成,道心未坚
“我们没有在拍电影,我们所有的时间都在等风、等云、等鸟”
孤独的青鸾是不会起舞的,直到有一天它在镜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像,误以为自己的影像是自己的同类,才翩然起舞,而这也成就了死亡之舞,成了生命最后的表达。
一个没有同类的电影,联想到了“亚细亚的孤儿”,想到面对今天这样一个亚洲,东北亚的政治情境,面对着中国崛起之下的话语电影说必然肩负的使命。
《唐传奇聂隐娘》故事中的聂隐娘,是个敢作敢为的女侠客
我们正在身历一个行义难的年代,而真正有效的行动,真正另类的行动,真正摧毁重建的政治选择几乎是没有可能的,因此我们只能以一种刺客不杀,刺客不刺,刺客飘然远走的结局来讲述历史故事,来改写历史的故事。
那句名言:所有历史都是当代史。